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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疗实验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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實習版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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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9-3-14 14:42:07 | 顯示全部樓層 |閱讀模式


故事中的我,是年真侠。她,是文彩。我们有个浪漫的关系,医生与护士。我们的关系当然不祗于此,但她并不是我的理想情人。另一个她,是谭玲,时装模特儿,一个我第一眼便惊为天人的女人。

女人除了美貌之外,我还要求她们有智慧,有身手。这个要求不算太过分,因为要配台一个,精通中国武术,精通天文地理的著名外科医生,决不应是一个泛泛之辈。

我身边有很多女孩子,她们都甘心情愿地自动送到我跟前供我选择。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,我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,但也不会随便让一个女孩子上我的床。

当然,有些女孩子,很美、很聪明、有女性渭力,但即很恐怖。还有一个的她,便是其中一个,是王嘉茵。认识她是因为她的父亲王康。他是我一个奇怪的病人。他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,一时昏沉,一时醒过来,神智不清,有很多事情要讲,却总讲不清。要医他的病,首先要了解起病的成因,但是,多日来仍未能从他口中得悉任何事由的来龙去脉。

「有人要杀我,你要救我。」这是他不断挂在口边的话。

有一日,一个女孩子来到医院,声言是他的女儿,并要为他办理出院手续。

「我不走,她不是我女儿。」王康不断地高喊。

「我是他的医生,在你未证明到是他女儿之前,不能带走他。」我用法律去压她。但是她带来了律师,带来了证据,结果,被法律压住了的是我。王康被接走了。

这个女孩子就是王嘉茵。第一次见到她觉得惊艳。第二次见她觉得她有智慧。第三次见她,竟有点恐惧,她令人感觉到一种慑魂的滋味。她的脸、她的一举一动都彷佛隐藏着一个神秘的故事。

今晚参加了一个舞会,这种场合,必定会有女孩子自动献身的。

文彩出现了,她一直尝试亲近我,我陪她跳了舞,她应该心满意足的,但她没有。

「到我家去。」她建议道。

「你又不是一个人住。」与她同住的是谭玲。一个我真正欣赏的女人。

「我有我的房间,没关系,谭玲也是爱玩之人,她不会见怪。」文彩率直、爽朗。

「文彩,你了解我的,我不喜欢搅男女关系。」我是说心里话。

「没关系的,玩完就算,谁也不欠谁。」

我决定相信她的智慧,这一夜,我在她的家里过了一夜,一个难忘的晚上。

她们都不是处女,都是调情的老手,但,她们拒绝一男两女同床的游戏。于是,上半夜我在文彩房中,下半夜则转移到谭玲的兰闺。

女人的肉体差不多都一样,有乳房、有肚脐、有阴唇、有阴蒂、有耻毛。作为一个内科医生,我见过无数,摸过无数。女人肉体的珍贵,并不在于其本身,即是这个女人如何去卖弄它。文彩是一个绝对懂得卖弄风情的女人,她脱衣服时一点不心急,脱剩内衣内裤时,身体便随着激情的音乐跳起舞来。

她穿着一对白色高跟鞋,踢脚、摆身、扭动、跳跃、跪地、转动,我从不知她的舞跳得如此好。她出了一身大汗,汗珠一滴一滴地在她身上凝聚,最后滴到地上。

「好看吗﹖」她一边喘然,一边说。我拍手叫好,但见她的乳房一起一伏,在乳罩下急促地跳动着,彷佛要跳出来。

「有人说我的汗,我的汗是甜的。」文彩上气不接下气地说。她的汗珠晶莹通透,在微弱的灯光下发出闪亮。

「来,试一试呀,我要你把我的汗舔干净。」她虽是叫我过去,事实是她自己走了过来,躺在床上,并拉开半边乳罩,露出那不规矩的乳头。乳头上满是汗水,已经湿成一片,她看着我说﹕「怎么,免费试食也不要吗﹖」

我把头俯下去,吻了一下,汗还是咸的,但祗是舌头味蕾的感觉,心里却感觉是甜的,比红豆沙、绿豆沙、芝席糊、杏仁糊都甜。

门没有锁上,我进了去,走近床边,果然见到谭玲。她睡得很甜,侧着身,没有任何衣服,冷气被祗盖看大腿及臀部的小部份。她的胴体真美,是一个不能再完美的模特儿骨架,乳房不太大,但侧卧时也不会向下堕,证明坚挺的弹力比地心吸力还大,腰很细,隐约见到桃源洞外的一片大草原。

再往下看,一双小腿不肥不瘦,颜色均匀,上面平滑得找不到半点暇疵,就如一块微黄的白玉,里面透着红光,足踝两边的骨头,并无畸形地突了出来,也不会被过多的脂肪所覆盖,两块骨像半露出来的蛋黄,滑溜溜的,好像双腿微微一动,蛋黄便会转动起来。一双脚掌像两梳小香蕉,很美,每一祗脚趾的趾甲都剪得十分整齐,涂上了透明的护甲油,每支趾尖都是一粒珍珠,有大有小,却没有一粒有任何损坏。

从她双脚,我再一次往上看,她突然翻了身,把身体俯伏在床上,冷气被离开了身体,使她的整个胴体呈现在眼前。这一回,我看清楚了她的背和臀。就像几座小山丘,起起伏伏。曲线清晰柔和。

我再也忍下住内心的膨湃,轻轻用手抚摸她的美臀,一直把手移至股沟。她在睡梦中甜笑着,我坐在床边,另一祗手正巧踫到她的双乳。她突然张开了眼睛,看着我,定了三秒钟,然后整个人坐了起来,高叫了一句﹕「你无赖,出去。」

谭玲的尖叫,令我心跳加速,立刻站了起来,说道﹕「你不是在等我吗﹖」

「我在睡觉,谁在等你﹖」

「文彩说的。」

「原来是那个死丫头。」

「但,你不是已脱去衣服吗﹖」

谭玲猛然醒觉自己是赤裸裸地与我相对,马上拉过枕头,盖住了双乳及下阴,并解释道﹕「我一向有裸睡习惯。」

我已经知道这整件事了,是文彩骗我进来的,我十分气愤,正要开门离开。

「你去那里﹖」谭玲问。

「对不起,我马上走。」我语带歉意。

「谁赶你走哟﹗」她突然语调温柔起来。

「你﹗你不介意吗﹖」

「你既然已经来,就不必走了。但是别以为每个男人都可以如此﹗」

「我是特别的一个吗﹖」

「你是唯一的一个﹗」说到这里,谭玲把枕头推开,露出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。她的双峰真美,像一个长年积雪的雪山,一片的白,一片的滑,两个山峰的尖顶上各立着旗帜,是两棵在大雪中露出了头的果树,树顶祗露出两个熟透的果实,正等待爬山好手攀上去把它摘下来。

我正是那个爬山好手,但我并不用手用脚爬上去,我用我的轻功、用我的舌头,先在山脚到处探察环境,然后一步一步、一口一口地攀峰。这是一座活火山,因为它不住地颠动,不住地起伏,最后、当我含住那个果实之时,这个火山便爆发起来,火辣辣地变得通红,热烘烘地像要爆裂似的。

「你的舌头真行。」她俏皮地说。

「祗因你有一对好奶奶。」我比她更俏皮。

「大哥,我要玩游戏。」谭玲突然喊道。

「游戏﹖你把性爱视作游戏吗﹖」

「是呀﹗祗是特别一点的游戏嘛﹗」

「好﹗今晚是你的,我的一切也是你的,包括这个。」我捉着她的手,让她抚摸我的下体。

「我做医生,你做病人好不好﹖」「好﹗我做病人,我来看病,我一见到你的胴体便身子发热,还有,这条东西硬得不得了,不知是甚么病2」

「好﹗我替你检查。」谭玲一把抓着我下体,左看右看。

「你看到了甚么呢﹖」

「没有工具怎看得出,工欲善其事,必先利其器﹗」说罢,她入厨房拿了一桶冰水出来。

「拿冰来做甚么﹖」我好奇地问。

「我要做个试验﹗」她边说边把冰块拿出来,堆在我的下体上。

「你要试验甚么﹖」

「看它对温度的反应。」

我感觉下体疼痛,最后麻痹,它由硬而渐渐软下来,但突然,谭玲俯下身来,用她的嘴唇踫我的龟头,龟头马上有了反应。在冰天雪地之下,谭玲的热力,竟然战胜了一切,它又硬崩崩地挺起来了。

「冰的试验完毕,下一步是火的试验。」谭玲道。我一头雾水,直至她拿了一支红腊烛及一个打火机出来,我才知道是甚么一回事。谭玲把腊烛点着,然后一滴又一滴地把烧红了的腊滴在我的下体。起初,热腊滴在阴茎之上,一下又一下,一滴又一滴,整条阳茎像披上一件红衣。

初时,阴茎仍未完全解冻,没有太大的感觉,后来,渐渐地,我感觉痛楚,每一滴腊,都教我的心跳一跳,弹一弹。然而阴茎也随着每一滴热腊而涨大。

「试验结果十分满意。」谭玲说。

「满意应该有奖品。」我说。

谭玲俯下身,用她双乳包住我的阴茎,然后轻轻地磨。她抬头望着我嫣然一笑,说道﹕「满意这奖品吗﹖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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